“大爷,您家有感冒药么?我朋友病了,身上的吃完了,现在烧起来,您看能不能给我点药,我给您钱?”
大爷身形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进屋了。
罗冠杰感觉自己就多余问这一嘴,这种神经病一样的老头子,就算给自己送药他几个胆子敢吃?
罗冠杰提着冰水壶回到屋子里,好在炉子里还有微弱的火苗,罗冠杰急忙填了些炭火。
冰块太大还支棱在水壶口上,他只好把水壶坐在炉子边儿上,等着冰块融化。
罗冠杰担心的摸了摸索兰图的额头,滚烫,不比昨天好哪去,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叹了口气,他后悔今天出来,更后悔还带着索兰图:
“对不起,不该带你出来跟我遭罪,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和你分开。”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下一句,门突然被人大力拉开。
老头儿站在门口,依旧是那身破棉袄,看都不看罗冠杰,直接来到索兰图身边。
探了探索兰图的温度,还有模有样的摸了摸他的手腕,看样子是号脉?
“风寒入体,身体底子不错,别一惊一乍的,这个熬了,喝下去,别再出声了,如果温度太高,给他用凉手巾擦擦就好了。”
老头子说完丢下几根树根一样的东西,就又出去了。
罗冠杰看的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他拿起来闻了闻,一股子淡淡的中药味,他有点儿害怕,这玩意能吃么?要是吃坏了咋办?
他将信将疑自己啃了一口,有点儿甜,细品还有点儿苦涩。
他干嚼了一根儿,吃完发现也没什么不舒服的,估计吃不好也吃不坏
冰块也化的差不多了,死马当成活马医,他按照老头儿的嘱咐,把剩下的树根子,一股脑儿连带冰块扔进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