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兰图不明所以,果然他一让开,种猪也就来到猪台前,但是怎么劝怎么安抚,死活就是不让你碰。
经验丰富的白大爷也犯了难,他干这行这么久,还真没见过几次这种情况。
罗冠杰在一旁隔岸观火,乐得自在,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索兰图吃瘪,尽管这事起因跟他没多大关系,但是只要索兰图不顺利,罗冠杰心里就美。
“小索啊,你属啥的?”
“什么?”索兰图一头雾水的问道。
“就是问你生肖,你啥生肖啊?”
“虎。”
“难怪了,老话说啊,有的畜生就是打怵属虎的人,这猪配种一两年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而且它这半天都绕着你走,感觉就是有点怕你。”
早年在农村养牲畜还是很有讲究的,只不过在现代社会都是半机械化养殖,养殖场人员复杂,也就逐渐淡化了这些。
白大爷其实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个说法,但是,这头猪是猪场经验最丰富,年龄也最合适的,为了猪场下一代,他必须筛选好种儿,俗话说的好:母猪好好一窝,公猪好好一坡。
索兰图虽然对这事心理上并不接受,但是,职业不分高低贵贱,该他做的他也不会推辞。
一时间屋里的人都陷入困境,索兰图即使在想努力,人家公猪根本不给他机会,他也只好摇摇头:
“白大爷,这事能换人不?”
“不瞒你,能换是能换,但是你看外面那些岁数在哪儿,指不定哪天就走了干不动了,我呢,岁数也大了,哪天一闭眼醒不过来,这事就没人会了,你们可以从外面请,但是工资太低,谁愿意来这儿啊,爹有妈有,不如自己有。”
看着种猪排斥索兰图,罗冠杰心里一阵窃喜,看吧,这世界终于没有都瞎眼,虽然是个畜生,奈何它有一双雪亮的眼睛,罗冠杰美滋滋的打量种猪,忽然,感觉屋里几双眼睛不约而同地都看向自己,他被这么盯着也有点发毛:
“都看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