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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这一次,朝廷组织十九万大军收复河套,从一开始招募大军,到操练成型,到出征河套,到收复河套,差不多历时两年左右,这两年时间,十九万大军的粮饷同样没出过任何问题。

就凭这一点,张时彻就不应该遭受这种羞辱。

为什么说这是一种羞辱呢?

谁不知道,南京都察院就是个养老衙门,就算是南京都察院左都御史,那也只是坐那里等着年老致仕而已,可以说,调到南京都察院,官途基本上就结束了。

也就是说,给张时彻挂个南京都察院右都御史的虚衔,就是在有意羞辱他,否定他的功绩,让他去混吃等死,就算张时彻能凭借阳明一脉的能量再掌实权,这羞辱也是抹不去的。

朝廷这么对待有功之臣,着实让人目瞪口呆。

当然,目瞪口呆的,大多是不相干的朝臣,阳明一脉的官员,那都气得不行了。

张邦奇是气得差点没喷血,杨聪更气得咬牙切齿。

卧槽尼玛啊!

严嵩,你还能更无耻一点不?

嘉靖,你还能更糊涂一点不?

这么搞,简直是逼人翻脸啊!

鄢懋卿你小子既然病了,那就滚去养病,你老老实实养病,不再作怪也就罢了,这一次,你又蹦出来给严嵩当狗,寻死吗?

杨聪真的气坏了,严嵩竟然背后搞鬼,莫名其妙的把张邦奇给撸了下来,嘉靖竟然一声不吭,就这么按严嵩说的办了,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

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那么,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