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枕眠?我和你一起睡过一个月的,看来缘分在那次睡完了!”
“什么?”她抬起头,有点吃惊地望着我。我笑道:“谁还管前世!夜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我一把就把悠兰抱坐到怀里,用我的嘴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儿。
“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这句能冠冕堂皇的让女人愿意男人褪去她身上所有遮掩的话儿,最对我的口味。而我现在正在悠兰的耳边轻轻地念着。把她轻放到床上,我立刻甩掉自己的衬衣,踢掉自己的长裤,现在的我,急色了。扑到悠兰身上的我,就是箭在弦上!是不是真要先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捻点重点算了,嘿嘿!
很久没碰过女人了,迎风而立差点一碰就倒。看她咬碎银牙的样子,雄性对雌性的征服感空前的强烈。555555……chunv!我太大意了,对她鲁莽了。我死劲的抱紧了她,她抱我抱得好像更紧。我扯过被单盖住我们,再亲了亲她的小嘴儿,哄着她睡着了。
次日早晨。
等我醒时,悠兰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我了。
“我们两个失业人士去哪好?”我眯着眼睛问她。
“还是去公司,我们全回原地方。”悠兰的话语变得更温柔了:“你还是跟我走,还归我管哦!”
“哦,”我开着她的车和她们一起去了公司。我扶着悠兰下了车,不忘关心的问句:“不疼了吧!”却被她横着眼瞪了一下,我吓得不敢出声了。看着我吐了吐舌头,悠兰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女人是水做的呀!”
我靠!我兴奋得指着公司大楼:“老子胡汉三又回来了!”
一路上没见到那个杨一浩。倒是那个陈自强不知哪得的消息,老早就在等我们了。
“老婆,你还是酷点好。人家会觉得我像小白……”我凑到她耳边念道。
她点了点头。还是她那个冰山的金字招牌镇得住。不过,她反过脑来,嘴在我脸上印了一下,“我忘记叫你声老公了。”
妹妹看着笑了起来。我以为有唇印,忙擦了下脸,她笑得更大声了。晕乎乎的。
“李部长好!知秋好!”陈自强叫得真大声。
“不要把我的名字一起叫!”我推了推自强。这小子居然是立刻掏出包烟来:“来,抽一根!”
“哎!”我接过烟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