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又在发愣了?”有人叫他。
“没,我在酝酿感情了,要不等会怎么去喝酒呀,嘿嘿!”
“又去喝?再去发个宝气?能不能又见她了?”
“阿牛,你又喝醉了,一喝醉就念到女人,昨夜念着个小露,今天又什么幽蓝。哈哈,你小子色喔!”
“什么?我念幽蓝了,不可能!”对面的醉汉拿着个邵阳大曲的瓶子,晃动着,“来,这瓶底子给你小子了。”
“切,我没醉,嗯?我怎么又回到这林荫路上来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象什么事都随时间推移而淡忘一样,醉生梦死随着口袋里的钱一起消失了。
下半夜,还是那条路。
坐在那个老地方抽烟的男人,抽得狠狠的。
放过了几个下手的目标了,象钓鱼,走了的再等就是让人烦心。
狠狠抽烟的男人,耷拉着头,眼睛却是发亮的。这一次,他没喝酒。
是不是不喝酒就没胆了?当然不是,应当是就那次喝了,还他妈的喝高了。
真他妈的,上次怎么就答应幽蓝去找个工作了?男人恶狠狠地踩灭最后的烟头,起身走了。
第二天,阿牛拎着晨报,看见了个大公司招文员,他立马就去了。因为看见有底薪1xxx元,拼了。可站在那人事部门口,他觉得心里毛毛的,要是有把刀,心里一定安稳多了。可昨夜发神经时给丢了,他不由后悔起来。可一想起上不上不就是个抢劫成不成,不去可就没一点收获时,他变得义无反顾起来。
“你好,我叫李知秋。来应聘这个文员工作。”一进去,他就把自己名字报了出来。
“对不起,请你填个简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