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濑觉得他真的是变好了，竟然没有再想着杀了这垃圾系统。

短短不到五个月的时间他的脾气怎么就消失了呢？

被羊爆锤过的罪犯们：？？？

白濑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起身出门兼职去了。

之前为了以羊的身份行动他在出门的时候都会带个包装上面具和假发，等待转换触发体的时候戴上，这三天倒是难得有了闲晃时间。

如果不遇到那些人的话，今晚大概依旧还是平静的。

他倒是真的没想到会再碰到省吾，和上次分别比起来省吾变了不少，脸上的得意已经消失殆尽，眉间多了阴狠，更吸引白濑注意的是他脸上那条有七八厘米的疤痕。

白濑没有特地的跟柚杏打探消息，不过兴许是因为羊在gss的待遇并不好，一个接一个的重伤甚至死亡，无处发泄的柚杏倒豆子一般的说了很多事。

有时候甚至前言不搭后语，需要白濑仔细分析之后才明白哪些是废话哪些是情报。

省吾脸上的伤是跟港口黑手党起冲突的时候留下的，听说碰上了干部大佐，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不错了。

“那次之后省吾就变了很多，觉更可怕了。脾气也更差了，以前只会对羊的原成员吼，现在连gss的老成员也有被他骂的。”

白濑看到柚杏的邮件时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那次的行动应该另有隐情，死了十七个人，13个是原本羊的成员，就跟这十八人小队原本就是送死的炮灰一般。

他再次翻开了那小说，刺伤中也后关于羊的事情就是一笔带过，连三百字都不到。

所以，现实中确实是炮灰吗？

白濑转过身离开，他对这附近相当熟悉，想要避开省吾并不算难事。

省吾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只看到了湍流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