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咬着牙不回答,突然抓住白夜衬衣衣襟,下一秒他仰头向前,两人唇齿亲吻在一起。
白夜手往上,揉进他乌黑柔软的头发里,另一只手紧紧地揽住他的肩膀。谢景唇瓣还残留着蜂蜜的甜味,一点点渗透融化到白夜的咽喉中。
仿佛又无数的跳跃的分子一下子从神经末梢烧起,直接蹿过全身,带来不可忽视地电流,密密麻麻地将大脑点得一片空白。
他们接吻过很多次,但是每次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就如现在,他还能隐隐感受到谢景难以察觉的微颤。
直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谢景才结束了这个仓促的吻, 唇舌甫一分离,只听应该是巡视的护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谢景往前探身,埋头在白夜的肩窝里面,双手勾住白夜的脖颈不放手。
白夜内心讶异他这个反应,只好搂紧他的腰身,尽量让他能够支撑在自己的身上,避免牵扯到伤口。
“怎么了?”白夜轻轻揉着他的腰,“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谢景埋着头,瓮声瓮气地说着,“就是想亲亲你。”
谢景不是没有在他面前这样绵软过,但是白夜偏偏就是挡不住,他感觉自己像是要疯了一样。
他吻了吻谢景的头发,“好了,安心养伤,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给你买。”
被白夜这样一说,他还真的感觉有些饿了,“我是晕了多久?”
白夜揉了揉他的头发,“也还好,就一天多的时间。”
“对了。”谢景抬头看他,“你爸情况怎么样了?好了没?”
“他身子骨硬朗着呢,你别太担心了。我现在看着,你情况倒是比他严重多了。”白夜低头,用鼻尖亲昵地在他的脸颊上摩挲着,“你得快点养好身子,不能让我一直担心啊。”
谢景靠近在他耳边, 吐息滚烫而声音极低,“关于天堑山的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