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识相的拿着本子和笔出去了,“哥,我在楼下等你。”
罗生才看着谢景离开的背影,点点头,“别说,你弟还挺会看人眼色的。”
“说正事!”
“哦。”罗生才拉回视线,“周曼那啥,就是她这个吧,从尸检结果来看,她那阴核受损程度还有阴道的松紧来看,应该是经常那啥……”
白夜冷声喝道,“说人话!”
罗生才也生气,义愤填膺般的一跺脚,“嘿,你一个在市局工作的,给我这儿装什么纯情少男啊?我说啥你心里没点逼数?”
白夜没等他再多说一个字,直接绕过他往外走出去。
罗生才急忙跟上,在后面小声说,“性生活较为频繁!”
这含义不言而喻,一个高中生,吸毒,性生活频繁,生前怎么了,大致能摸清一点了。
白夜按下电梯门,“周曼她母亲安顿好了吗?”
“好了,她母亲看着就是特别老实巴交的农村妇人,带她去法医室的时候都还一直边哭边念叨着,是我们搞错了,不可能会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很乖,很听话,而且还答应她会好好学习,将来让她享福的……”罗生才在一旁喋喋不休。
很乖,很听话?
这和从她身上检查出来的特征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两人出了电梯,出乎意料的,白夜并没有在门口见到谢景。
嗯?跑哪儿去了?去大门口了吗?白夜心想。抬步往法医室的方向走过去。
“诶诶,我说你这是要闹哪一出啊?你不是说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