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笑闹不止,却只见白夜旁若无人的找个椅子坐下,翻看着手中的资料。
白夜不愧为当初一上岗就获得恭海第一警草的存在,当他面孔不带任何感情,就这么安静的做一件事的时候,那种骨子里自带的优雅冷厉气质足以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哎,不愧是白队,要是能天天看到白队,让我一个月不休假都行。”
“干刑侦的哪里来的假休?”
“哦,不是,我户籍的。”
“???”
那女警嘿嘿一笑,“我就过来看看。”
“……”
白夜抬眸,“周曼的母亲什么时候到?”
闻言,吴康默默把正要去抬面的手收回,“下午点,派人去车站接了。”
“嗯。”白夜点头,如果周曼真的吸毒,那她家里,知道吗?
·
“咔哒——”随着一声脆响,房门应声而开。
入眼便是一张桌子,一张沙发,稍显空阔的厅室,谢景一个人住,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买家具,当然,贫穷是根本。
谢景随手将钥匙放在进门左手边的鞋架上。
这种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长廊式板楼,在如今新式建筑兴起的年代,由于环境差,透光性能低下等因素,早已与时代脱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