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祁修景在他手上蹦跶不了,没什么危险。

既然她会感到不适,那他便把人给撤回来。

虞舒月没想到他这么好沟通,还以为他会想一些话来说服自己接受他以为的好意。

她看的话本里就有不少这样的主人翁。

他偏偏不走寻常路,这让虞舒月想好的说辞无法说出口,半天才嗯了一声。

虞舒月沉默片刻还是不甘心地问道:“殿下当真不认识怀让法师?”

他是萧觅的前世,华严寺后山的那个山洞内又有他前世的遗体,自己又和他有了婚约,这一切感觉都是怀让为他而做的。

但为什么他居然不认识怀让?

“阿月,我方才并未说谎,怀让法师是华严寺的得道高僧,整个大祁无人不知,但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外公曾想求怀让法师为我看病,但从未有机会见着他。”

虞舒月见他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想来他说得都是真的。

“好吧。”

祁修尧瞧着她因为自己的话陷入了沉思,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他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阿月为何如此在意我是否认识怀让法师?可是他说甚了?”

“啊……不曾,我与怀让法师也只有一面之缘而已,他不曾说什么。”

他居然如此的敏锐,虞舒月下意识紧张。

她自己可能还没有发现自从手腕上戴着佛珠后,不管是紧张还是思考问题,她都会下意识的去摩挲佛珠。

仿佛这样能够让她的心更静一些,只是没想到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是会让她暴露的更多。

“阿月有事可以和我直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阿月身边。”

祁修尧瞧着她摩挲着佛珠的手加快,便知道她有心事。

只是她明显不想说,他也不能强迫她,只能尽可能的让她感受到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让她不用顾忌太多。

“谢谢殿下,阿月没事,如果殿下没事的话阿月想闭目养神一会儿。”

“好,那我便不打扰阿月了,阿月有事可唤我。”

她要休息,他一个大男人肯定就不能再待在她的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