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寂瞧着这个不知道活了几百年的老者外表与自己一般,又以大人逗弄小孩的语气喊着他,要不是他从小就见他这副模样已经见怪不怪,他可能会被恶心到吧。

“行,不愧是我能干的小本寂,事情交给你我是极为放心的,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过段时间再来监督你的功课。”

说罢,怀让的身影便如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禅房内。

本寂刚抬起来的手停在空中半晌,最后小声地叹了口气,随即再次坐下盘腿闭眼参佛。

他老人家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前些日子他传信回来让他去把之前他交代的事情提上日程,本寂前些日子已经进宫面圣把事情给办了,想来这两日便能够收到消息。

虞舒月并没有把怀让说的礼物放在心上,等她回府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她才刚准备从后门回府,便瞧见兄长和爹爹两人正满脸严肃的在那儿等着她。

“额……爹爹和阿兄今日怎么回来的如此早——”

“要是为父不早些回府还不知道阿月偷偷一人溜出府,爹爹也不是不让你出门,你怎么还一个人偷偷溜出去呢,为何不带着婢女和护卫?上次在晏秋山所发生的事情你都忘了?”

虞父很少板着脸严肃地训她,只是看着她一个人偷偷溜出去心中甚是着急紧张。

“爹爹,女儿错了,您别生气嘛。”

虞舒月瞧着他生气,赶紧过去挽着他地胳膊撒娇。

“怎么还带着佩剑?做什么坏事去了?”

虞舒月极少用剑,她今日出门既没有带人又是偷偷溜出去现在身上还带着剑,这一看就不是单纯地去游玩这么简单。

“哎呀,没有,上京城天子脚下,戒备森严我能走什么坏事,关键是我也没什么坏事可做啊,这不上次晏秋山遇险,我现在走哪儿都觉得带上武器更加安全一些。”

“好了,父亲,阿月能够做什么坏事,还是说说那事吧。”

“爹爹,阿兄,什么事啊?”

虞舒月抬头好奇地看向他们,不知道俩人在打什么哑谜。

“方才来了圣旨,皇上赐婚了。”

虞舒月还以为皇上给兄长赐婚了,毕竟兄长早已经及冠,如今还没有成家,也没有和哪家女子有婚配。

只是她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来得及展开,便听到父亲接下来的话。

“皇上为你和太子殿下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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