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未见过小姐如此狼狈的模样,是她们护主不周。

“好了,这件事怪不到你们头上来,起来吧,等会儿回到别庄后给我好好按按摩去去乏便行。”

虞舒月虽然遭此劫难,但是她这会儿的心情可比一开始来晏秋山时好上许多。

“阿月似乎心情不错,脸上一直带着笑意。”

大夫说妹妹身上的伤不碍事后,虞衡越便放松了下来,不再紧绷着便有了心思去观察其他。

“哦,是吗,也许是劫后余生的喜悦难以抑制。”

虞舒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简单的把这个话题给一笔带过了。

他们一行人很快便到了晏秋山的别庄内,虞父前一日早晨便先行回了上京城,虞衡越也未曾把这事修书让他知晓。

现在别庄内就只有他们兄妹二人,遇昨日之事再加上虞舒月身上还受了伤,回到别庄后虞衡越便与太子告别,直接带着虞舒月回了京。

祁修尧也随即回了上京城, 京城还有事等着他去做,虞舒月都已经离开了,他还留在晏秋山有何意义?

西郊宅院地下牢房内。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本王是谁吗,居然敢如此对待本王,就不怕本王灭了你们九族!”

地牢内的一处牢房里,祁修景正被黑布蒙着眼睛,身体被绑在刑具上无法动弹。

闻着地牢内浓重的血腥气味,他的内心极度不安,只好不停地大喊大叫,企图让绑架他的人放了他,也是在为自己壮胆。

不过他喉咙都喊的有些沙哑,人都累了,并没有任何人理会他。

正当祁修景喊累了没声时,他听到了动静。

有人来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本王可是大祁皇子,皇上最疼爱的儿子景王,竟然敢在本王的府上掳走本王,本王看你们是活腻了。”

“呵呵,亲爱的皇弟,别来无恙啊。”

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祁修景心脏一紧,脸上满是震惊之色,随着声音落下,蒙住他眼睛的黑布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