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像现在这样,对爱护你多年的兄长直呼大名,是挺混蛋的。”
许献不知道赵悯生突然这般感慨是怎么了,也许是最近又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
不过过多的过问他人的事情,这不是他的性格。许献站在榻下,一把扯过了赵悯生的左手,将那一团乌漆嘛黑的药膏均匀的涂在他手上。
只是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你本身不就是个孩子吗。”
赵悯生被许献所说的这话击的一愣,随后才在被褥下偷偷的抚摸了两下谢渊的指甲,扯着嘴笑笑,昂起头无声的对人说了句。
“你娘的。”
许献也没惯着他,趁着涂药的功夫,指尖一错直接就在人伤口上按了两下,疼的赵悯生直哼哼,他却能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赵悯生好气又好笑的瞧着许元驹,不由的晃了晃脑袋,感叹着他还是如此。
许元驹这个人从来不屑于逞口舌之快,他只会在安静的泼你一脸狗屎以后,再像一只开屏的公孔雀一样,在你面前毫不留情的抖动他的尾巴毛。
实可谓人之至贱。
“谢督公的药虽说是凉好了,但瞧他现在这情况,硬灌怕是灌不下去。”许献说着还上手去捏了两下谢渊的脸,来给赵悯生做示范,却莫名其妙的让人瞪了一眼。
“你直说怎么办就得了,少动手动脚。”
赵悯生一巴掌拍在许献手上,说话明显没了好气儿。
“行行行,我不动手,那就得麻烦我们淮王殿下了。”许献说着从桌上端起了药碗,两手托过头顶,低眉顺眼的举到了人面前。
“劳烦殿下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