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渊对答如流,“不了,这个要你自己参透。”
观砚在他耳侧亲了下,“学长指导有方,我会进步很快的。”
他一碰,司临渊马上睁眼,警惕道:“滚!我被你咬到的地方还疼着呢,你是狗吗!”
昨晚被实力高僧观砚的发言迷得七荤八素,又被亲得发晕,差点被搞,身上到处都是观砚的吻痕,又麻又痒,现在清醒了气得要命。
观砚被他骂了也不恼,占到了便宜就行,还问他:“学长要不要再睡一下,我抱你去广场。”
司临渊呵呵两声,“在外头跟你这种没有男德的oga同出同入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抱着男德大师出门,我看你是想毁我清白。”
在司临渊的教育下,观砚第一个反应竟是“学长的清白本来就是我的目标”,想了想,司临渊肯定要不高兴,便站在一旁没说话。
司临渊以为观砚又害羞,冷哼一声,从床上下来,洗漱完毕后,领着观砚出了房门。
今天是男德班的决胜之日,林叔早在楼下等好了,给司临渊递了份早餐,由衷地说:“大师,加油啊!男德班的未来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司临渊刚自诩男德大师,听了林叔这番恳切之语,蔫了。
林叔看到观砚也跟着,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你也去啊。”
林叔的意思是观砚这人这么没男德也配去凑热闹,靠着大师的裙带关系进男德班德不配位。司临渊一下就觉得林叔的意思是观砚不单跟他打游戏,还被他拉去参加腐朽落后的组织,都快吓炸了。
观砚看司临渊又开始吓到变形,握住他的手,“我昨晚说了,学长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
司临渊眼里一片感动。
观砚抬起眼,看到林叔的眼睛里明晃晃两个字: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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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悠的人生哲学:没有什么是一嘴唢呐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吹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