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弱了下去。
因为他看到了司临渊已经贴着他的手臂睡了过去。
是了,司临渊这人最讨厌被人束缚,就算是想跟他结婚的那段时间,也是明里一套背后一套,说着只喜欢他一个人,在网上打情骂俏就很欢。
观砚吃了自己的醋,没好气地把书放在一边,用被子盖住了两人。
全男德班估计称得上大师的也只有傅悠那个笨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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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穿得再叼,一砖撂倒。
说的就是准备了五百页男德班新旧领舞交接方案的傅悠在现实面前措手不及。
这天晚上司临渊睡得正香,一阵砸门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他眼睛有点重,脖子又疼得很,抓了把观砚,脸还埋在被子里,“观砚,你去开门。”
这种伴侣间的对白,让观砚虽然有起床气,还是乐得去开门。
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林叔失望透顶的眼神。
林叔看都不看观砚,对房里说:“大师,傅悠找你,你别为着些无谓的事浪费时间。”
这个“无谓的事”指的就是跟观砚睡觉,跟一个无德alha有什么好睡的。听在司临渊耳里就是不要老打游戏老荼毒观砚,吓得一个激灵赶忙起来了。
林叔满意地望着积极向上的大师,看任务完成,嫌弃地看了眼观砚,边往外走边说:“大师什么眼神,看得上观砚这种人!”
观砚:“……”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