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官员嘀咕着,却没引来共鸣。

而鲁青此刻就在脸红着。

“什么?俞公公要抬举我吗?”

这是一个白净的小太监,看着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

“你跟俞公公一年多了,口很严实,俞公公很欣赏你。”

来人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得了俞公公的看重,很快就要飞黄腾达了,咱家带了些酒和肉干来,咱们庆贺一番,以后你有了出息,可别忘了咱家……”

于是酒香扑鼻。

半个多时辰后,鲁青醉的不省人事。

来人打个酒嗝,然后摸出一根长针,说道:“年纪轻轻的就去了,到了地底下可别怪咱家,是俞公公觉得你碍事了,记着了,回头等中元节咱家会给你烧些东西……”

鲁青伏在桌子上,来人先开门看看外面,没见到人,这才回身关门。

室内的光线暗淡了下来,酒的味道越发的浓郁。

来人缓缓走到鲁青的身后,然后抬头再次看了一眼窗户。

光线从窗户扩散进来,不是夏日的炽热,而是带着春天的明媚。

明媚的光线斜照在桌子上,几片咸鱼干孤零零的摆在那里。酒壶和一只酒杯已经跌落在地上。

来人似乎精通头部的构造,没见他怎么寻找,就单手把长针刺进了鲁青的后脑里。

鲁青剧烈的颤抖着,来人按住了他,只是十息不到,鲁青就渐渐的平静了下去。

来人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缓缓拔出长针来,又用一个东西在鲁青的后脑那里涂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