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毛说道:“你和你堂弟之间的钱财往来早就被锦衣卫盯住了,如今案子一发,你还想狡辩?”

“那仵作高手也是锦衣卫的人,轻易就找到了粱直被勒死的线索,李敬年,如今你连流放也不得了!”

……

陈钟没来,在幕僚回来说李二毛带人去抄了李敬年家后,他就坐在堂前,静静的看着明朗的天空。

三个幕僚在后面焦急的商议着对策,只希望陈钟不要被牵连进去,可想来想去,他们也没想到找谁来伸出援手。

陈钟突然微微叹息一声,说道:“在这个时候谁还会给自己找麻烦?我们只能自救。”

他回身,见三个幕僚都有些慌乱,就说道:“平静的日子过久了,不但本候失去了斗志,你们也不经事了,可见人还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一个幕僚说道:“侯爷,难道去找金大人?”

陈钟摇摇头道:“金幼孜最近在山东到处蛊惑那些读书人,已经有人在叫他老狗外加疯子,他已经要疯了,咱们不去要触霉头。”

“侯爷,那还有谁?”

三个幕僚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谁能来帮助他们。

“此事一旦被报上去,陛下必然会震怒,以后被冷落只是其次,就是怕会被禁足,那样几无翻身的余地!”

陈钟深吸一口气,说道:“本候和方醒之间并没有太大的矛盾,小儿女之间的事,不过是相逢一笑罢了,备马!”

“侯爷!”

一个幕僚猜到了陈钟的打算,说道:“此事不可轻动啊!那方醒睚眦必报,此去必然不会有结果,还不如直接找李二毛说话。”

陈钟摇摇头道:“虽然只见过一面,可李二毛的性子本候却多少知道些,应该比方醒更狠。去,告诉金幼孜,本候发现些问题,想去徐州查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