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用马鞭轻轻敲打着手心,看看周围聚拢的人,面色渐渐冰冷。

这些人都是死者的家属,披麻戴孝的有之,哀伤欲绝的有之,而仇恨和戾气却是最多的。

所有的仇恨都在方醒的身上,至于闫大建,在那些家属的眼中,就是个打酱油的角色。

“拿下他!”

方醒突然指着张麟喝道。

闫大建一怔,问道:“兴和伯,这是何故?”

方醒没搭理他,早有军士过去一脚踢翻张麟,然后反绑了。

“冤枉!冤枉啊……”

张麟愕然,接着疯狂的挣扎着,嘶吼着。

那些死者亲属也气焰一收,觉得眼前这一幕就像是狗咬狗,随即就是舒爽。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张麟,你很好。”

方醒进了县衙,王贺尖声道:“事发当日,张麟和人饮酒,成国公的麾下闻讯赶来拦截,张麟置之不理,按律,同谋!”

“伯爷饶命……”

这是一个侥幸的故事:从被忽悠开始,到后面在安抚中表现的极为出色,张麟的心路历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已经崩溃了,要靠着两名军士的提溜才能站稳。随后被带了进去。

“敢谋逆,张麟,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