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了脚步声,随即是窃窃私语。

陈默隐隐觉得不对头,不敢再说怪话,只是低声道:“那胡叠怕是死的不正常,老天爷,别把伯爷从北平引过来,那……”

方醒做事全凭本心,若是他怒了,什么规矩都是浮云。

可大明才将迁都,作为兴和伯,方醒要是请假来金陵,这事情就闹大了。

“吱呀!”

门开了,一个中年女人警惕的看着黄金麓三人问道:“你等和伯爷是什么关系?”

黄金麓拱手道:“在下黄金麓,伯爷是在下的恩人,此次我三人奉命前去出海,路过金陵本想来此吃饭,可却听闻了……所以就问问莫愁小姐,可有难处?”

女人的面色一缓,然后说道:“小姐一人在里面,不大方便见你们。”

黄金麓点头道:“在下知道,只想问问,小姐可有难处?或有冤屈?”

女人警惕的看看左右:“老爷死的有些冤情,小姐去衙门报过,可没人理会,后来就多了许多骚扰的人,小姐就把那些伙计暂时遣散了。”

陈默一听就喊道:“谁?说出来,今日就让他全家倒霉!”

女人皱眉看了陈默一眼,不满他的声张:“都是些街头的青皮,经常来敲门,半夜也来,巡夜的也不管。”

刘明在不远处看着那个牌匾,摇头道:“这些人是在作死啊!”

当初朱瞻基题字后确实是轰动一时,可这个轰动只是在高层,下面的那些人谁会去关注你一小饭店的招牌啊!

女人叹息道:“自从迁都之后,这块招牌就不吃香了,那些人根本就不理会。”

金陵和北平相距何止千里,迁都之后,金陵的地位就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