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嘴唇,火辣辣地看他:“要不不用了,用润肤乳?”

云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把人按进怀里:“你这一套套都是跟谁学的?”

“没跟谁学,”谢省轻轻地笑:“肖想你的时候,发自本能地就都学会了。”

他再来不及说话了,因为云漠已经一把将他抱起来,不再给他完整说出一句话的机会了。

思念与爱恋发酵到极致,快乐与苦痛交叉着来临,但反扑的最激烈的还是幸福。

在被爱意一点点点燃时,他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感叹自己有多么幸福。

他只来得及迷乱地回应他,用爱意与欣喜。

两情相悦原来这么美好,他从未敢想象。

“哥,”在近乎虚空的那一刻,他颤抖着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云漠没有回答他。

他紧紧按住他,只想把曾经错失的那些幸福都弥补给他,让他再变回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甚至胡天胡地的少年,让他心里只有快乐,而无暇去想过去的任何苦痛。

“宝宝!”最后他唤他:“你这个样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这次换谢省没有回答他,他的身体几乎痉挛,脖颈高高扬起,像窒息的天鹅。

汗水让他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亮光,犹如最好的绸缎。

细白的脚趾蜷起,变成浅浅的粉,脚背也紧绷成了一条线,用肢体诉说着他的快乐和极限……

一夜很长,又很短。

窗帘缝隙朦胧地透进光来的时候,谢省伏在云漠胸前,黑发被汗水染透了,他轻声地嘀咕:“哥,你才是真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