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漠看着他,笃定地说:“没有了。”

回到a市,云漠帮谢省收拾了东西,搬到自己那套房子的客房里。

谢省没反对,但却异常沉默。

他心里压抑的厉害,可他是个知道好歹的人,知道他们是在保护他,所以他心底那些怨气根本没有发泄的出口和对象。

云漠去书房工作,把空间留给他。

离开前还小心翼翼地亲吻了他的额头,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易碎的玻璃制品。

他想告诉他,他早就长大了,不再是个孩子了,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这么多年,他学会了在情绪不稳的时候不轻易做决定,也不轻易去说一些冲动的话。

他收拾了东西,决定去酒吧见见安睐。

云漠没阻止他,让他的司机送他过去。

下午酒吧还没有开始营业,卷帘门半开着。

谢省弯腰钻进去,直接上了二楼。

安睐几个月不在家,这会儿正叼着烟坐在二楼的小厅里对着电脑理账。

见他来了,不由地又惊又喜,招呼他:“不是说不过来,怎么又来了?”

随后看到他的手,又吃惊而紧张地问了一句:“怎么了这是?”

谢省走过去,坐在他对过:“没什么事儿,一点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