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住情报员。

“那些杂牌军是什么毛病?还有那个徐朝功,怎么老是过去一劝降就成功了?”

那情报员挠了挠后脑勺,把林郡长的话理解为对敌人的灵魂讽刺,大声说道。

“林郡长,那些杂牌军怨恨石州军长把他们当炮灰,待遇又不好,经常克扣军饷物资,他们当然不肯卖命。”

“徐团长一说我们这里不扣军饷,他们就加入了。”

“怎么能这样说呢?”

林文很生气,这个徐朝功,当初看他黑气不多,才饶了他一命,怎么就这样恩将仇报的?

早知道拼着几点恶缘,也把他给毙了。

“我没发军饷,怎么扣?这不是骗人吗?难怪自由平等一路下降,原来罪魁祸首是他。”

“你立刻给我电告徐团长,以后不许欺骗俘虏,让他重新组织语言再说一遍,一定要实话实说,并且告诉他们,石州是会把他们赎回去的,如果有人后悔了,立刻直接回归俘虏身份。”

“啊?”

那情报员一时愣住了,没理解林郡长是什么用意。

“为什么呀?”

林文铁着脸:“不为什么,这是命令。”

那情报员挠了挠后脑勺,忽然间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我们长山郡行得端,坐得直,原本就不需要欺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