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没有开电灯,点燃一根蜡烛,强行加载了林郡长的状态,说道:“没关系,你该来还是得来,毕竟你是种子,若是坏死了不能发芽开花,岂不是太可惜了?”

云卿水情绪好了一点,向林文诉说了最近学习遇到的困难。

《本资论》太深奥了,什么可变资本不变资本,劳动二重性,商品价值,这些一眼看上去就很难的名词不懂就算了。

但关于其理论实践的两个例子,类似于传记的《崛起之路》和前传《联盟的诞生和落幕》也搞不懂,就有点打击她了。

“我是真不明白,按道理来说,它们不是同一个理论指导的国家吗?为什么一个从城市依靠工人打下农村掌握政权,为什么一个从农村包围城市获得胜利,走了这两条完全相反的道路?”

林文一听就明白她完全没看懂。

“唉,我再写本书,你拿回去看吧。”

云卿水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

“还——有?”

声音拖得巨长,特别像小学生在课堂上被老师布置作业。

林文笑了。

他很开心,被打扰的阴霾一扫而空。

“嗯,是两本哦。”

云卿水的脸简直像苦瓜一样,但她并没有出声拒绝。

她知道,这也许是能改变命运的东西。

云卿水从小就在乡下长大,只喜欢打打杀杀,性子也是直来直去,一直都是大碗喝酒大刀办事,也因此赢得了太湖蛟龙和云州女侠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