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佃农是最惨的,吃都吃不饱和,活得像在一百年前,这一百年来的所有科技发展福利,他都享受不到。

所以有人就说帝国就像个怪物,东部繁华发达,高楼大厦,霓虹彩灯,飞机跑车,一样不缺。

到了西部某些地区,全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牛拉人耕,屡见不鲜,和一百年前,没有任何区别。

连地主都是一模一样,辛辛苦苦耕种的收获,全都被地主或官府拿走,落到自己手上的那一丁点,还要被人盘剥收刮。

千百年来,农民的命运始终没有改变。

只有长山郡不一样。

在这里,农民们才真正感受到了收获的喜悦,自己种出来的东西全是自己的。

一亩地5000公斤的大白菜,多得连十几个菜筐都堆不满,那种沉甸甸的收获感,在以前,都是绝不敢想的事情。

萧潇考虑到长山郡市场的问题,把大白菜定价为一毛一公斤,虽然比外地菜价便宜很多,但由于没有盘剥,没有运输问题,一亩地毛收入就是500元,平均每个人有二十四亩地,毛收入12000元。

扣掉当初用以购买上溪镇房屋的20税款,以及种子、肥料等消耗,净收入高达7000元。

三个月不到收入7000元,平均每个月收入2300元,种地能有这么多收入,简直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丰收之日,整个镇上都洋溢着欢庆的气息,为了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镇上特地请了木匠,雕了林文、陈星台和云卿水三人的木像立在村口,凡是一天的收获归来,都要拜一拜,上半炷香,以感谢林郡长和民党给他们带来的幸福生活。

民党的干部们更是激动,这不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日子吗?他们是农民出身,各个都有才华能力,但却都不愿去甘做地主恶霸的狗,才加入民党,想创出一片新的天地。

而长山郡完美地符合他们灵魂最深处的梦想,他们只觉得以前的日子简直是在地狱中爬行,迫不及待地想挽救更多人,把他们从地狱中拖离出来。

所以,他们也是对垦荒最积极的人,当垦荒不利时,他们也是最着急的人。

但急也没有办法,地必须一寸一寸地垦,渠必须一米一米地修,陈星台鼓励他们说:“地一个月垦不开没关系,可以恳两个月,两个月不行可以用半年,半年不行一年。总有一天,我们会奔跑在五十万公顷的麦浪之上,让所有的农民享受到丰收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