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很高兴：“你终于开窍了。”

“我，我，对不起……”

秦落霜的声音仿佛跌进了底谷，隐约能听到一丝极细的颤音。

但林文没注意，他说：“好，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分钟，再说话时，秦落霜的声音正极力试图变得正常。

“你什么意思？”

“你去卖你自己啊。”

“怎么卖？”

林文略有失望：“你不是开窍了吗？这很简单啊，你随便找个人伪装成我，把你绑架了，然后找你那个假父亲要钱，收完钱再找个借口继续敲诈，把他的钱榨干就完了。”

“多简单啊，就六个字，只收钱不办事。”

电话那边没有说话。

没听懂吗？

林文颇有点恨铁不成钢，凤雏好用归好用，但就是太呆了，跟他实战了那么久都学不到新的姿势。

相反方遥波、杨少虎、方大山就是成功案例。

也许是凤雏起点太高了，他想，不能太苛责。

“秦落霜，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该学会自己办事了，不要老是要我来教，我很累的，还会让我的道心染上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