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星罗棋布,但能看见的人影很少,大多数佝偻着腰,在做杂活。
林文跳了下来,没有人发现。
扫了两眼,这些杂役多是男人,有少数是女人和小孩,他们双脚都有绳子捆着,只能走,不能跑。
他们的气多是混杂涣散,不成人形,显然遭受过非人的折磨,精神意志都被打散了。
林文没有浪费时间解救他们,这些属于收尾工作,等方大山来干。
他看见不远处有三个纯黑的气走过来,他们一边走一边交谈。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丁威到底是不是叛徒?”
“我说不像,丁威没那个狗胆子,他绝不敢对老大出手。”
“那可不一定,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是那个组织派来的奸细?”
“可上去的兄弟说丁威和他们交手的人体格完全不一样,还有兄弟说丁威失踪之前一直在二层。”
“对啊,这事真搞不清楚了。”
“所以说老大现在在发火嘛,咱们还是避避,哎哟!”
砰的一声,一个杂役的水桶被撞翻了,脏水泼了那人一身。
他大怒道:“你他娘的找死!”一脚踢翻杂役,从身后抽出铁棍,抬棍就向着她的头砸去。
那杂役短短地惊呼一声,捂住脸,但棍子并没有砸下。
当她抬起头来时,只看见了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