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乔安娜和她的丈夫都是。

……

安峰不关心外界怎么给他曝光，他到来后也没有休息，身旁的机器人助手，也就是实体化的哈尔作为助手，这帮专家们也作为助手，安峰抓紧时间召开会议，讨论疫情的进展，研发疫苗遇到的难题。

他接管了研发工作，开始分配任务。

大家对他也是无条件服从，外界或许不解，但内部只有佩服。

他们讨论完毕后，穿上厚重的防护衣，接触病毒和病人，不断取样检测，一天的时间被分为三段，休息占八个小时，其他两段都用来工作。这群人是轮换的，保证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工作。

时间也一天天过去，社会更加焦躁不安。

世界卫生组织报告的感染人群突破两千万，哈尔预测的感染数量达到达到一亿。

按照新的趋势，人类能撑到明年秋天。

安峰获取病毒不完美抗体的数据后，开始让哈尔使用量子计算机分析，按照最简单，也是目前唯一的傻瓜办法——用构建的组合方程推算各种可能概率，方程很复杂，写在a4纸上起码有十几页。

但对于全速开动的量子计算机，也不过是一秒钟的事情。

哈尔经过逐条计算，符合的选择，不符合的排除……最后得到一个需要三十年时间来逐条试验的结果。

安峰摇头：“我们可没有三十年，排除次要条件，重新在里面筛选。”

哈尔继续进行排查，最终得到十年的数据。

还是不行，人类乐观只有一年。

“想办法压缩到两年内。”安峰说，这方面可以加大测试的人员，一百人需要两年，两百人或许就能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