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边走边说，“最开始我也不喜欢……”

“后来喜欢了？”夏弥发现了盲点。

楚子航脸色直接黑了下去，一字一顿的说：“后来也不喜欢，但我需要力量复仇，所以……”

“所以你就贩卖了自己的节操。”

楚子航点点头，说道：“而且，阿陌他帮助了我很多。”

“他还会帮人吗？他帮你什么了，帮你怎么贩卖自己的节操？”夏弥瞪大眼睛，明亮的眼眸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和阿陌他们在一块，我感觉什么都能做到了。”

夏弥脸色顿时拧巴起来，一脸的黑人问号，“这是什么深情的告白吗？虽然我不理解你们那种超脱于性别的爱，但能别直白的说出来吗，我无法想象那种画面。”

说完，夏弥一脸八卦的凑上来，低声问道：“师兄，你是0，还是1？”

“什么意思？”

楚子航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夏弥的眼睛，那双较浅的、纯净的栗色童孔完整的倒映在夏弥的童孔中，宛如一个懵懂的孩童。

夏弥顿时心虚了，她不敢为楚子航解释其中意思，她感觉玷污了这份纯净，自己会成为世界的罪人。

“算了，没啥意思。”夏弥试图转移话题，“话说，你们魔法少女都干什么？”

“……传递刀子人，乐子人精神吧，还有社死。”

夏弥：“…………”

“怪不得你们都这么屑呢？尤其是陈陌和路明非，这两人简直就是屑中之王。”

楚子航澹然一笑，“的确，阿陌他们是挺屑的，也因为这个，我们做过很多荒唐的事情呢。虽然当时很难堪，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现在回想起来，却莫名觉得很有意思，很开心。”

“哦，比如说？”

夏弥来了兴致。她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来打败魔法少女楚子航，否则她的解决就真的注定了。

虽然内心明白自己打不赢对方，但龙王的骄傲一直在告戒她，让她反抗。即便是失败，也要咬下对方的一块肉才行。

“比如说……在正统的魔法少女面前变身，然后给正统的魔法少女留下了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夏弥自闭了，“…………敢问……何为正统的魔法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