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浔打完电话,就给秋忱回了过去。
接起电话,祁浔就带着气音感笑嘻嘻地说,“怎么没继续玩游戏?”
“你怎么突然离场了啊?”秋忱问,又觉得这么问有点明知故问,又道,“不对,谁的电话啊?”
“你怎么像个查岗的呀,我妹而已,过几天她生日,我得回去给她过生日。”
“哦~”
“就‘哦’呀,没了?”
“没了啊,我就是觉得你突然离场比较奇怪,你还玩游戏吗?玩的话我让骆池把你邀进去。”
“玩吧!才玩了一局。”
“那你为什么带走我啊?亏我没毒死你。”
“你看出了我是狼吗?”
“没,但是我惊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你就是狼人。”
“哪来的迷之自信啊!”
“可能,”秋忱不要脸说道,“天生的。”
“那挂了吧,下一局你邀我。”
又来他们俩又聊了聊,等那局结束,然后又进去玩了几局。
秋忱昨天睡得不错,第二天上课也没什么困意,听课倒是挺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