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该干啥去干啥。”医生说完这句话就扬长而去,空留他俩在房间。
“要补了标记吗?”祁浔十分正人君子地问。
“补吧!这个发情期来的有点怪。”
“不过你轻点,我脖子有些敏感。”
“行,去卫生间?”
“就在这儿吧!”秋忱坐到自己的床上。
祁浔向秋忱走过去,眼神盯着祁浔后颈处的腺体,咬的是有点偏,不过牙印完整。
祁浔走过去坐在秋忱旁边,等秋忱的动作,明明还没有标记,秋忱的皮肤变有些热了起来。
“你,从后面标记吧!”
“行。”
祁浔一只手握住秋忱的脖子,一只手握住他的肩,秋忱感受到从祁浔手那边传来的凉意,自觉的偏了下头。
祁浔把头抵在秋忱的脖子上,发丝不经意间从秋忱的脖子上扫过去,秋忱说自己的脖子是敏感部位,是不是假的,例如秋忱现在就觉得很痒。
“快点标记。”
“别催。”
祁浔对准秋忱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周围充满了红酒的清香,光是闻到这香气,便有些醉意。
如果说前几次标记还是意识混沌的状态,不能说是什么感觉,那秋忱现在就是以清醒的状态接受着祁浔对他的标记,很奇怪,他居然同意了医生的建议,他居然对祁浔的标记毫不反感,甚至感觉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