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睡梦中。
秋忱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意识斑驳,浑身燥热,冷汗直流,仿佛躺在海绵里,抬不起手脚,只是热,不想思考,周围散发着甜腻腻的奶糖味。
这是发情期吗?秋忱抬起一只手,放在额头上,额头比手的温度还要高。不是下个星期才发情期吗?这真的很糟糕啊!
秋忱可以闻到信息素的味道更加浓郁,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被学校发现他就完了。
秋忱猛的惊醒,有些无力的爬下床,赶紧扯开书包,一把拿出一堆抑制剂,放的太急,怪味信息素不小心被打翻在地。
瞬间alha信息素的气味肆意流散,秋忱皮肤感到一阵刺疼,有些发抖,他近乎无法站稳,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勉力地拿起z型抑制剂,把针头对准自己的静脉,有些打偏了,小臂上流出一行鲜血,秋忱咬了咬牙,重新对准注射。
可能长年累月的积累,身体发出抗议,免疫系统发出反抗,注射后信息素并没有像意料中的停止散发,反而更加凶猛逸泄出来。
秋忱浑身难受,身体不自觉地蜷缩起来,靠在墙角发抖,眼睛不经同意漫出生理性的泪水,意识渐渐地这样沉沦下去。
可周围的脚步声告诉他,必须得做点什么,否则一经发现他就完了,秋忱走到床头柜,拿出手机。
秋忱打开手机,看了一下列表的名字,眼睛渐渐沉重下来,点了祁浔的电话。
祁浔睡觉比较浅,听到电话铃声就起来接了,看到是秋忱打过来的电话,便瞬间清醒了,这么晚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事。
祁浔点击接通,用有些慵懒的声音说,“怎么了?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秋忱的声音带着一丝啜泣,近乎是颤抖的发出声来,“祁浔,我……”
明显的鼻音,一听就知道刚哭过,祁浔一听便急了,“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了哭了。”
“我……不太……”一句话还没说完,身体仿佛已经撑到极限,手机翻滚在地,眼睛昏昏沉沉的只剩下一条缝,眼睛余光督见的是手机页面祁浔二字。
“你是在寝室吗?你在那别动,我去找你。”祁浔镇定且清冷地说,语速比平时快,似乎又带着点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