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浔停车,看了一眼秋忱。
秋忱现在的意识混沌不清,只是靠在座位上,静静的蜷缩着,像只小兔子一样乖巧的蜷缩着……
空气中的奶香味愈发浓烈,秋忱混沌不清地说着什么……
在一个alha面前,一个oga正在发情,是多么大的诱惑。
祁浔把一大段问题抛在脑后,只知道秋忱这个样子看起很难受。
“秋忱,秋忱。”祁浔不知道秋忱是否听得到,叫着他的名字。
秋忱抬起眼看了秋忱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祁浔会怎么想他呢?一个无助的oga?
“秋忱,我们现在在公路上,现在去给你买抑制剂也来不急了,”祁浔的语音也变得有些沙哑,试探着问,语气却满足笃定,又有些诱哄“你看起来很难受,我想帮你,行吗?”
秋忱连抬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听见祁浔问自己,行吗?他自己也问自己,行吗?
好难受,好想睡……
祁浔见秋忱没反应,就当他默认了。
刚才唱的歌,明明是《心如止水》,可是这时谁来告诉他如何心如止水?怕早已覆水难收了吧!
祁浔开始散发他的信息素,红酒味的信息素,略带果香和苦涩。
秋忱沉寂的意识开始慢慢的苏醒……
这个味道,好苦,但是好舒服。
秋忱感觉自己像被海洋托住,一下子便感到清凉,像躺在海绵里,软软的,自己像一条鱼,得到了水的滋润。
秋忱难耐的用额头在座位上蹭了蹭,蹭到座位呈出一条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