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白微微低着头，手指进扣人的肩膀，不让人动一丝一毫，牙齿轻轻在腺体处咬着，玫瑰花的味道铺满了鼻息。

信息素交缠在整个器材室。

刚巧室内的光线不是很足，暗影落在两人的身上，程砚白微微松开唇，在人的侧脸上轻啄。

“快要迟到了，江炽。”

江炽低着头，皱着眉带着一丝不解，“腿软。”

程砚白手指跟人十指相扣，在手掌里轻轻揉捻一番之后，感觉着如甜甜似的触感，笑出了声在人耳畔认真建议

“那我抱你去？”

江炽撇了人一眼，手指又紧了几分，轻靠在墙壁上，脸上还在燥热。

过了好几分钟，两人才踩着铃声走向操场。

“刚才景楌给你的什么？”

就刚才程砚白故意的样子，江炽有些怀疑，本来还以为是作业本什么的，程砚白坐过去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很薄，粉色，脑子里一大团的词语锁定在情书两个字上面。

程砚白顿了一秒，“你猜？”

“无聊。”

程砚白手指一勾，手轻轻搭在人的肩膀上。

“给你的情书，不知道我的小oga这么招人啊？”

江炽顿了一秒，瞥眼不满：“那你怎么不给我？扔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