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炽嗓音很淡,要不是靠的近,荀栋差点没听清:“有件大事,先走了。”
说完便单手揣兜,慢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间门,荀栋似乎感觉他的步调都是顺着前面播放着的情歌来的。
荀栋心里就是怕,江炽毕竟是个oga,听到陆行舟说,还可能有时不时的易感期,他知道易感期没有被标记还挺不好受的,这下着雨的,跑出去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此时荀栋完全忘记了之前alha江炽的爆发力,满眼都是身为小oga姐妹的关心。
江炽在门口买了一把黑色的雨伞,站在马路边,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车,淅淅沥沥的雨水把他黑色裤子都弄湿了几分。
还好是黑色的,虽然脚踝的地方感觉有些潮湿粘稠不太舒服,但好歹看不出来。
大概因为下雨,来往的人群都匆忙极了,空中乌云密布,雨水像是从天空中某个缺陷中泄下来的一样砸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一个透明的小坑。
江炽紧握着冰冷的把柄,看了一眼右手腕的黑色手表,已经差不多十分钟了都没车?
什么破地界……
雨伞也是门口的一个小破摊子买的,大概是个劣质的,旁边的条银色的铁长条已经戳出来了,那一边根本撑不了雨水。
江炽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倒霉,所有的好心情全部被这糟糕的雨给破坏了,撇着唇看了一眼前面的马路,微摇了摇头,正要原路返回……
身子突然被身后的一个人给抱住了,他全身都是湿透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脊背,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
骤然江炽感觉到了他身上红酒的气味,撑着伞的手指捏紧了几分,因为姿势的原因不好遮雨,指骨都泛白着。
感觉到少年的呼吸不顺,心里的不开心,也没问什么,只道:“站直,别抱着我,你高一点撑着伞啊,一会我俩都淋湿了。”
程砚白眼眸低垂,紧抿着唇瓣没说话,但动作上还是听从着从他手里接过伞柄,高高的撑在两人头顶上。
“准备去找我?”程砚白的声音嘶哑有模糊不清,鼻音也很重,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