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白目光落在后面白皙的皮肤上，微微凸出的腺体已经红肿起来，旁边带着暗暗的月光，四下一片寂静。

程砚白看了看，冰凉的手指微微揉了揉腺体的边缘。

“我没带药，你带了吗？”

“你标记我。”

程砚白手指顿了一下。

江炽额头的发丝都被浸湿的，红着眼角怒视着人：“你又有没什么损失？能不能快点，磨磨唧唧。”

程砚白被这声音吸引的忍不住颤了下，手指轻轻捏着人精巧的下巴。

“要我标记你？”

江炽不耐烦，点头。

他后面真的疼。

“嗯。”

程砚白漫不经心的拿出手机，点开录音。

“说全一点，再说一遍。”

江炽：“……”

江炽羞赧着开口：“程砚白标记江炽，行了吗？”

旁边的月光都似乎被羞红了脸，暗暗的躲进了旁边的云彩中，留下来一轮明亮的月牙，月牙散发皎洁的光芒，洒在阴暗处的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