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好，这位是……你同学吧，之前倒是没见过跟你一起，快点你们两个中午就在这吃，阿姨给你做点好吃的！”

江炽扭头问着程砚白：“成吗？在这吃？”

程砚白点头，走了过去跟他坐在一个桌子上，

江炽看着旁边忙碌的阿姨，低声说着：“他们这的饼和阿姨炒的菜都挺好吃的，哎你有口福了，不过你不是在班上看书吗？跟我一起逃课？”

程砚白漫不经心的敞开长腿姿势肆意：“第一次。”

“什么？”江炽懵了一秒。

程砚白解释：“第一次逃课，四舍五入算不算第一次给你了？”

江炽冷嗤了一声：“那你这第一次挺多了，忘了？打架也是，话说小时候你……嗯，算了不说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

旁边程砚白低着眸，也没问什么。

男孩给两人倒了两杯水，表情淡淡的，似乎对于江炽救场的举动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

程砚白注意到，他身上好像没有那股香水味了，或者是，消散了。

待人走后江炽忍不住问：“你盯着人家看什么？”

程砚白扭过头，回答：“我闻到头身上的香水味，跟上次你身上的一样。”

“啊？我身上？”

想了好一会，才想到那天程砚白说他身上难闻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