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文也笑道:“是啊,等再过一周成熟了,我托张大爷给您带点尝尝。”
他有这个心,花匠也不拒绝,喜滋滋道:“那感情好,干个活还有枣子吃。”
他俩聊了会儿天,枣树的一端已经被花匠修理的差不多,打算将梯子换个方向继续修。他人已经从树上下来了,易行文却突然发现枣树的枝丫又晃了晃。
还是另一边没修剪过的位置。
枣树的树冠长得太过繁茂,有些枝丫已经出了墙,跑到邻居家的地界了。
而隔壁正是余幡家。
易行文心下了然,垂眸勾了勾嘴角。
他噤声,将梯子搬过来,自己爬到墙边,低头望去。
余幡正站在墙的另一边,伸长胳膊正大光明地偷他家的枣子吃,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手里的动作还一刻也不停。因为此时他正仰着头,一个不留神,恰好和突然冒出墙头的易行文打了个照面。
余幡动作一顿:“……”
尴了个大尬!
易行文看着他,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两人一个立在墙头,一个站在墙角,默默无言地对视了将近一分钟,
须臾,余幡从尴尬的气氛中回过神来,立刻将手里的枣子塞进自己兜里,将手背回去,口齿不清道:“哥,你听我解释!”
像个又吃又存还理直气壮的小仓鼠。
易行文简直快憋不住笑,努力绷住嘴角道:“嗯,解释。”
半分钟后,“偷枣子的小仓鼠”耷拉着脑袋来认罪了,他之前在自己院子里摘枣子,穿得比较休闲,白色t恤宽松运动裤,两个裤兜因为装满了“赃物”导致有点往下塌,他不得不伸手拽着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