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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将腌制好的鸡腿取出来,放进烤箱,上下火二百度开始烤。

易行文做完这一切后,摘下一次性手套,去房间瞅了一眼躁动不已的两只腮红鸡。

别墅小花园里种了两颗枣树,每天有不少麻雀和喜鹊在树上驻足休息,偶尔发出一两声叫声,小舞和曲子都会兴奋不已地在房间里附和。

现在枣树上正立了一只喜鹊,这只喜鹊像是听到了这家有同类,站在树上不走了,正叽叽咕咕地和两只鸡交流。

易行文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但看小舞和曲子这急头白脸,都快把笼子蹦塌了的架势,就知道这只喜鹊指定说了什么惹它们生气的话,它们不满只能隔着墙网聊,急不可耐地想要面对面对喷了。

易行文好笑地摇了摇头,伸手把笼子提了出去,挂在了玄关墙上的挂钩上,顺便打开了门,让吵架的双方正式打个照面。

果然,一见面,两只鸡的叫声更洪亮了,像是在和喜鹊比谁嗓门大似的。

易行文兴趣盎然地听它们吵了一会儿,直到儿十分钟后,它们像是叫累了,暂时休战。易行文这才得空去厨房看了下烤箱。

二十分钟过去,鸡腿特有的香味已经散发出来了。

易行文深吸了一口气,满意地点点头,戴上手套将托盘取出来,用软刷在鸡腿表面刷上一层蜂蜜水,再推进去烤上十分钟。

隔壁,余幡刚从床上爬起来,他昨天吃过药后好好睡了一觉,今天精神好了许多,头不疼嗓子也不哑了,只是昨天胃口不好都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他下楼想找点儿东西吃,刚走到厨房却突然闻到了一阵若隐若现的香味。

他打开冰箱仔细嗅了嗅,鼻间只有冰箱里用来除异味的柠檬香,他拿了一袋面包朝客厅走去,不可思议地小声道:“不会吧,出现幻觉了?昨天刚想着吃烤鸡腿今天就迫不及待地闻着味了?”

他边啃面包边怀疑人生,总觉得空气中还是似有似无地萦绕着一股烤鸡腿的香味,以至于嘴里的面包越吃越没味。

余幡越想越心酸。

凭什么别人就吃烤鸡腿,我就能啃干巴巴的面包——连个草莓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