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废土世界里，柯孝良阅读宋清文那庞大的记忆，自然是一点压力也没有。

看着对方的记忆，柯孝良心中的许多疑惑，都得到了释放。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只是活了一百多年，而非很多人猜测的那样，是某个老怪物夺舍重生。”

“他也确实是曾经被李姑姑搭救，带上了真武宗，后又被送回十魔宗后，也曾真心想要为真武宗服务。”

“只是李姑姑的态度，还有真武宗那几乎没有过多掩饰的‘利用’，将他越推越远，最终让宋清文成为了一个利用两派讯息与矛盾，在中间索取好处的双面间谍。”柯孝良看着自己便宜师父的记忆，感叹着对方人生和命运的转折。

随后更加理智的分析着对方的人格变化。

“他第一次接触到玄青之门，是在李姑姑传出婚讯的时候。那是他真正认识……或者说面对自己命运的时候。也就是那时，他看到了这个世界更多的一种选择。”

柯孝良将宋清文记忆里的画面放大。

所谓的玄青之门，与其说是门，更像是一种特别的通道。

将一些特定的，被选中的人，送往一个已经被遗弃的时代。

“颠倒时空？还是昨日重现？”柯孝良继续翻看着画面。

然后他有了答案。

“看起来，只是时空折射的幻境而已，所看到所经历，所感知的一切……都是基于原本存在的某些片段基础上，做出的某种代入。就像是一种……另类的实景电影体验，观看者可以真实的感受到身边发生的一切，但是剧情、发展、故事、所获得的内容，都固定好了，显得死板。”

“这就是宋清文心心念念的机遇？”

“确实是和我早期的葫中界发展很相似，不过……实则大不相同。我当初固定死了模板，是因为没有过多的余地可以放手一搏。”

看到了玄青之门的‘真相’，柯孝良不由兴趣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