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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上场战他之时,也多几分把握。”

“又或者……根本用不着你上场。”

欧阳桖神情变幻道:“父亲是说,血蝉不敌柯孝良?”

欧阳钦点头道:“血蝉的天蝉经虽然神异,柯孝良却是真正的强横,被他一拳打废的厉行舟,绝不是什么庸碌之辈,血魔宫的宫主,也万万不可小觑了去。何况……有传言八凶祖师曾经和他动手,都未曾将其拿下。如果柯孝良真的有匹敌元神的武力,那他才是真正的劲敌。和他相比……血蝉反而不够瞧了。”

“为父只期盼,这血蝉能逼出柯孝良的真本事,最好将其击伤,让你捡个便宜。”

欧阳桖急忙点头,然后说道:“好!父亲你且动手,为我造伤。莫要让人看出了差错……”

这话说的毫无心理负担,虽然是欧阳钦自己说出来的计策,此刻看自家儿子接受的如此顺从,却又莫名的不痛快。

应对血蝉的突然宣战,回归山门的几位魔子,也都纷纷有动静。

欧阳桖在伪造伤势,拖延对战顺序。

其它的魔子,就不见得能有这个便宜了。

比如元无殊,他总不能说因为和五仙山的圣女‘比斗’过于激烈,以至于伤了腰。

虽然是不能拖延对战顺序,却都想方设法的打探血蝉的底牌,以及增加自身的获胜概率,最次……也不能丢人,输人不输阵。

三天一过,演法台上。

登天鼓正在一声声的敲响。

身穿黑色纱衣的光头和尚,坐在巨大法台的最中央,于巨大的黑色心莲雕像之上,口诵佛经。

他念的似乎是地藏经,宛如要提前超度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