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说结束后。”温庭礼道,“按照一贯的套路,你应该把我抱回卧室的。”
“哦,那不好意思了。”梁池淡淡道,“我抱不动。”
温庭礼:“……”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道:“我胖了吗?没有吧?”
梁池不给面子地笑了。
温庭礼意识到这人是故意的,嗷呜一嗓子就扑上去了,二人在地上滚作一团,最后粘了一身“花瓣”。
最后还是二人一起动手收拾了一上午,总算把房间收拾干净了。
温庭礼没舍得扔,把那些假花装在了一个大箱子里面,放到了衣柜最上面。
至于那一束真玫瑰,他上网查了制作干花的教程,准备制成干花保留下来。
二人食髓知味,接下来得一段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活色生香。
温庭礼白天揉着腰说受不住,晚上却依旧记吃不记打地把人往床上拐。
梁池也是一脸无语,只好满足他。
许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又给他们派来一个电灯泡。
那天晚上下班回家,温庭礼在门口捡到了多日未见的邹乐,对方失魂落魄地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坐在门前台阶上,垂着脑袋。
听见温庭礼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眼眶中布满了红血丝,声音中也带着哭腔:“阿礼,能收留我一段时间吗?”
温庭礼被吓了一跳,忙拉他进屋:“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