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点点头,“回。”
品轶有了质的飞升,我却不敢张扬,只能在心里一压再压。
这个兰台令是怎么来的,我比谁都清楚。
因而内府库说要给我换辆车的时候,我很爽快的拒绝了,“代步而已,奢华太过,反而喧宾夺主。”
贺在望的车亦未经妆点,他略一躬身,“老爷请。”
于是两辆青壁油车,一前一后,入了兰台的院子。
郑子沅今日告假,昨天晚上他并未与我说起,大约打死他也想不到新任的兰台令会是我。不过,此间消息,很快就会传回去了。
说来也巧,我来兰台任参议时就他告了婚假。如今我再回兰台,依旧是他告假。
风水轮流转,唯他屡次栽到我手里。
我也未问缘由,只点头应了。
赵世英此时也回了兰台,先前在朝上大公无私直言上谏的气血还未平复下去,他一双眼睛晶亮,在权衡过我与他之间的胜负几何后,便只在口头上占便宜,“孟大人。”
随他。
在遇到他之前,我以为这种人只村子里有。
拼力气是拼不过去的,挨了打也只敢远远地喊一句,“你打了你大爷!”
自以为占了便宜。
说完这句话,村霸王继续打人,挨打的继续被打。不过是一句空无根基的口号,风一吹,连个影子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