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薄而出,他呛的惊天动地。

勾乙焦急的走过去,被轻白衣一掌推开。

他拿起身边的剑,虚弱的靠着墙,拔剑指着他。

“我已经是快死的人了,你是否仗着我治不了你?”

“我轻白衣一生坦荡,却不料到死造了你这么个畜生玩意出来。”他咬着唇,鲜血汩汩,“你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狗东西,滥杀无辜!你竟然瞒着我杀了那么多人。我教你的话都被狗吃了吗?!”

勾乙还想靠近他,焦急的从虚空中连连掏了数样东西。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盛着那样东西递给轻白衣。而轻白衣在看见那样东西时,已经虚脱的站不稳。

他狼狈的跌在地上,喷出一大口血。

勾乙说不快话,他仰头惨叫,焦急的要扑向他。

手里的东西还在滴血,还在跳动,还是那么鲜活。

那颗心脏不知是他挖了多少人的胸膛之后才终于找到的。

然而,轻白衣看着它只觉得让若置身地狱。

他弃了剑,剑在尘土上躺着。

无助的捂着脸,他哭了。

燕不竞心疼的肝都在颤。他无数次想拉起轻白衣,想护在他身前,然而一切都是虚无。

如何能想到,如何能想到轻白衣会是这样一副模样。

昔日的翩翩公子,跟着他后面到处跑的少年,此时浑身是血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