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白衣笑着摇了摇头:“我已经饱了,不想吃。”

皱了皱眉,勾乙收下了。

他忽然抱住轻白衣,像孩子似的蹭了蹭,嘴里发出零星的词语:“越,越少。”

轻白衣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因为你不让我干事,我也不消耗,自然不饿。你多吃点,活都被你抢完了,要使力的。”

燕不竞喃喃:“为何他二人以前会是这般相处……”他原以为,以勾乙的疯狂程度,该发生过什么天大的事,让他对轻白衣念念不忘。

但轻白衣此时状态根本不对。

他对小鲸鱼问道:“可否再往前移些日子?挪到轻白衣出事前,我定要知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

小鲸鱼耷拉着脑袋,啾了一声。

玉无道:“它说,那段记忆被封印,它也无法探知。”

“被封印?何人干的?!”

“啾。”

玉无道:“勾乙。”

燕不竞惊诧:“他封印自己的记忆?”

一时间,他自己都有些凌乱。想必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然为何勾乙会封印自己的记忆。如此一来,这样做的动机只有一个:他在保护着什么。而这段记忆若是被他人知晓,定是个不堪设想的后果。

而他在保护谁呢。

不作他想,只有轻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