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就这么信任,那位小先生?”季昌海有些意外,眼神里又有了希望,“在我印象中,您还是第一次,在医术上这么推崇一个人!他以前是治过很多的疑难杂症吗?”
陈拂衣摇头,“说来惭愧,那位小先生,还从未在老夫面前,展现过医术!”
季昌海:“……”
你这他妈不是在逗我吗?
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身边左一个,右一个,全这么不靠谱啊!
“季叔,我十分怀疑,这老头子是老糊涂了!”沙发上的年轻人,忍不住说道,“季叔,您可千万不能相信他啊!”
季昌海瞪眼道:“住嘴!你也配说这种话?要不是你,老爷子的病情,怎么会突然恶化到如此地步?再敢废话一句,别怪我不顾我们两家多年的交情,毙了你这狗一样的东西!”
“我,我也是一番好意,哪想到……”年轻人不满地嘟囔两句,但在感受到季昌海杀人般的眼神后,很从心地闭上了嘴。
“可既然如此,陈叔您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他?”季昌海又不解地问道。
陈拂衣一字一句道:“他的来历!”
“来历?”季昌海一愣。
陈拂衣点头道:“若是他的来历,被中医界的人得知,绝对会引发一场地震!”
地震?
这么玄乎?
季昌海更迷糊了。
“不过那位小先生,并没有暴露自己来历的意思。”陈拂衣神色间,略有一丝得意,“作为唯一知道这一秘密的人,老夫理应为小先生保守秘密,所以昌海啊,你就不要再细问了!”
徐空和柳景行都不知道的是,上次在柳家,陈拂衣正是因为认出了徐空的来历,所以才会在徐空说出劝医六则之后,装作幡然醒悟的样子。
他可不是被徐空骂醒了,只是被徐空那可怕的来头,给震撼住了!
季昌海点点头道:“既然陈叔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再问了!”
说着,他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皱眉道:“怎么这么久了,人还没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