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夏蝉鸣视做了自己的爱人并且深陷在自己构建的世界里,深信夏蝉鸣也爱着自己只是因为无法反抗无良公司而不得不和一些下流男人合作。
脑补过头的他平时就经常在网络上大肆谩骂合作男艺人,对他们言语攻击和制造黑料。
这一次会干出这么大的事情是因为他生意失利欠了高利贷好多钱,那些所谓的小额网贷实际是高利贷组织和银行连翻催他还款,精神崩溃的他最后产生了轻生念头又因为‘舍不得’夏蝉鸣继续留在世上‘受苦’,于是决定带着她一起死。
可以说就算蓝天卫视这次没有着火,等他抓住机会,西瓜卫视、菠萝卫视也会着火的。
这一切并不是夏蝉鸣的错,大众应该指责应该关注的是做出这一切的所谓‘粉丝’们。那些所谓的‘学者’和犯罪研究者应该去探究为什么明星会有‘私生粉’这一恐怖的群体,去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去想如何才能让他们不干出错事……
唐文甜严肃的将警方调查报告显示在了电子屏上,看着媒体席上快速敲打键盘一边出席会议一边赶稿子的记者们接着说道:“还有‘夏蝉鸣 自 慰’这一条——”
她点开了公关部准备好的截图,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辞侮辱着所有人的眼睛。
“十一年前,大概是2015年的时候,我们倡导‘学校需要性教育’,认为‘性不是可耻的’。但到了现在,2026年,我们的小学仍然没有基础性教育,我们的孩子依旧是爸爸妈妈从四面八方捡来的送来的。我们的姑娘,只是因为包里带了一个私人用品,就有成千上百万的网友们用有色眼镜去看她们。”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在座的男性,有哪一个年轻的时候毛头小伙子精力茂盛的没用过手指姑娘的,你们举个手我看看?”
唐文甜一眼扫过记者席,毫不意外只有一两个记者真的举起了手臂,其他大多数都是互相对视一眼,意味深长的一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性讨论性,用一些东西舒缓自己的需求似乎就是一件正确的大家都默认的你可以干的事情。甚至你去学校看,男学生可以凑在一起讨论女生的发育问题,可以开颜色玩笑,很多时候只会被人轻飘飘的说一句‘好色’。可女性呢?”唐文甜摇了摇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古板的认为女性应该怎么怎么样,至少在我年轻的时候,我是无法想象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会用这些抚慰用品的。”
“可是后来我发现——”她扫视着所有人:“这其实本质上就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作祟。”
“凭什么男人可以做,女人就不可以做?一件事凭什么男人做了是风流浪子,女人就得是妓院里的姑娘了?因为社会不断强加在女性头上的羞耻感,最后让这些女性连合理的抒发自己欲望的手段也要被人诟病。”
“这简直,不可理喻。”
唐文甜看着面上露出若有所思之态的记者们,接着说道:“我公司夏蝉鸣这件事真的有那么值得讨论吗?比起私生粉带来的危害,那么一个巴掌大的东西有什么价值可以占据微博热搜前三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