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管辙一离开,陈辞就噗嗤笑出了声。
“你笑个鬼?”管苏黑着脸骂道。
“嗯,挺好,二人世界。”陈辞满意的说。
管苏起身给了陈辞狠狠地一拳。
午饭的时候管妈不断给陈辞夹着菜,管苏和管辙感觉受到了冷落。
下午又继续干农活,管苏时不时就要损一句陈辞,陈辞一般就是微笑面对,气得管苏直跳脚,感觉自己就像在唱独角戏,实在气得不行就给陈辞几拳。
晚饭过后陈辞就离开了,任管妈百般挽留也没有留下来过宿。
第二天也没再来,管苏倒是乐得清闲。
周日晚上管苏吃过晚饭后,背着吉他出了门,来到极逸酒吧。
背上吉他走上台开始唱歌,管苏班会是从来不会去参加的,班主任也默许了。
管苏每个周末都会来酒吧驻唱,周六周日两晚基本能挣个一千块钱,能贴补家用。
管苏走上台去,边弹着吉他边唱歌。
基本唱的都是一些抒情的歌曲,偶尔也会应观众要求唱些很嗨的歌曲。
管苏为了能在酒吧混下去,每天都会抽空花一段时间来学歌,学弹吉他。
管苏在舞台上面正如痴如醉的唱着情歌,突然一个膘肥体壮的秃顶男人不满地大声喊道:“这个太他妈像催眠曲了,给老子来点激情的。”
管苏被迫停了下来,看着台下的观众,只见立即有很多观众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