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凡屏息凝神,手臂随意地往下挥动,乒乓球离手,在桌面稳稳当当弹起,落进了酒杯里。
“哇啊啊啊!中了!!”林典跳起来欢呼,和朝歌一起互相抓着手激动不已。
杨羽凡得意地朝方适扬扬眉,然后对苏羚木说:“我指定你喝酒。”
苏羚木早就料到了,gān脆地举起酒杯,一口气喝光:“下一个,再来!”
玩起游戏时间总是过得很快,GAY吧里也陆陆续续开始进人,从安静变得热闹起来。
舞池里有人在跳舞,林典和朝歌扒拉着沙发看得两眼放光,苏羚木已经喝大了,看他们那模样,直接拉着俩人下舞池跳舞。
林典和朝歌都不是会跳舞的人,想躲,被苏羚木吼几句后,还是怂了吧唧地跟上去。
方适也有些微醺,他看着坐一边几乎不说话的钟絮,对杨羽凡说:“你带小钟也下去玩会儿吧。”
“那哥哥呢?”杨羽凡问。
“我坐这儿歇会儿,刚刚酒喝得急,头晕。”方适说。
“哥哥一个人在这儿没事吗?”杨羽凡不太想留方适单独在卡座里。
“韩凛马上过来了,没事的,你带小钟去玩玩,他太拘谨了。”方适说,“去吧。”
杨羽凡一向不会反对方适,便坐到钟絮旁边,开始劝钟絮下舞池玩。
这并不是个简单的活,钟絮这种性格,能让他到酒吧坐坐,都跟要了命一样,更别说和一群GAY在舞池里扭来扭去了。
最后还是杨羽凡找到苏羚木他们一起,才把钟絮带下舞池。
好在酒吧的舞池原本就是个神奇的地方,在众人一起欢呼呐喊的环境下,再紧绷的人,都有可能被感染,慢慢地放松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