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睦喊他:“清眠回来。”
“死也不回!”
苏清眠说出“我不吃了”之后,便一直绝食,学也不上了,整天躺在床上发呆。
无声的抗议。
饿了自己两天了,肚子咕咕抗议,饥饿痛让他胃如刀绞。
他在等哥哥们低头,哥哥们在等他服软。
三位大人闹得不愉快,山河别院上方仿佛压了一层厚重的乌云,挥之不去。
仆人人人自危,老老实实的做着手头的活,一点错都不敢出。
稚梧跳上窗头,一手拿着镜子,一手对镜画眼妆,看似漫不经心地劝苏清眠:“小苏大人,你何必呢,天命大人这几天都快被你愁死了,天天板着脸,都不笑了。我都不敢在他面前犯错了,你就当是可怜我,去跟天命大人服个软吧。”
苏清眠摸起床头的花瓶朝稚梧砸去:“要我服软,你休想!”
稚梧嘭的一下变成九尾狐,躲开飞来的花瓶,着急地在窗台上走来走去。
这个状态的小苏大人,和失忆之前的那段时间一模一样。
疯狂,偏执,好像可以为了聆夜声付出一切。
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也不想听。
“小苏大人,请你想想,除了聆夜声,你的哥哥同样爱你,你也要多为他们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