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孟霜晚也吵着要和乔以笙一起学画画,乔孟两家关系好,就让贺山亭多教了一个。
从三岁到十岁,贺山亭既是乔以笙和孟霜晚的老师,也是她们的叔叔。她们对贺山亭很依赖,很崇拜。
所以在贺山亭带着乔以笙离开乔家两天后,她还是懵懵懂懂地天然信任自己的叔叔,坚称贺山亭是带她去玩,贺山亭不是坏人。
贺山亭怎么和乔家,苗念薇解释的,乔以笙不知道,总之在那几天贺山亭确实没有被警察带走。
之后就发生了一件让乔以笙后悔一辈子的事——贺山亭把孟霜晚带走了,从此以后两人就消失了。
孟家崩溃,和乔家断绝来往。孟家的人不免把怨气和怒气撒在乔家的身上,毕竟贺山亭也算是半个乔家人,而乔以笙就算是个小孩,也被那迁怒给波及了。
如果不是当初乔以笙坚称贺山亭只是带她去玩,没有绑架她,苗念薇也不会念在以往的情分和自以为对贺山亭的了解,相信了他编造的借口和花言巧语。
贺山亭也不会有机会把孟霜晚带走。
乔以笙从此以后在那些怨恨和怒气中痛苦、自责、愧疚了起来,她不敢见孟家的人,不敢再提孟霜晚这个人,只会在夜深梦回的时候哭着说对不起。
“笙笙,笙笙!笙笙,你怎么了?”
宋忱书焦急的喊声将乔以笙叫醒,乔以笙睁开眼睛,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她怔然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小声说:“我没事。”
说完,乔以笙主动靠进宋忱书的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汲取他身上的温暖道:“抱抱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宋忱书满脸担心地把她抱得更紧。